白帝城头春草生,白盐山下蜀江清。
南人上来歌一曲,北人莫上动乡情。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江上朱楼新雨晴,瀼西春水縠文生。
桥东桥西好杨柳,人来人去唱歌行。
日出三竿春雾消,江头蜀客驻兰桡。
凭寄狂夫书一纸,信在成都万里桥。
两岸山花似雪开,家家春酒满银杯。
昭君坊中多女伴,永安宫外踏青来。
城西门前滟滪堆,年年波浪不能摧。
懊恼人心不如石,少时东去复西来。
瞿塘嘈嘈十二滩,此中道路古来难。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巫峡苍苍烟雨时,清猿啼在最高枝。
个里愁人肠自断,由来不是此声悲。
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
银钏金钗来负水,长刀短笠去烧畲。
竹枝词九首。唐代。刘禹锡。 白帝城头春草生,白盐山下蜀江清。南人上来歌一曲,北人莫上动乡情。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江上朱楼新雨晴,瀼西春水縠文生。桥东桥西好杨柳,人来人去唱歌行。日出三竿春雾消,江头蜀客驻兰桡。凭寄狂夫书一纸,信在成都万里桥。两岸山花似雪开,家家春酒满银杯。昭君坊中多女伴,永安宫外踏青来。城西门前滟滪堆,年年波浪不能摧。懊恼人心不如石,少时东去复西来。瞿塘嘈嘈十二滩,此中道路古来难。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巫峡苍苍烟雨时,清猿啼在最高枝。个里愁人肠自断,由来不是此声悲。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银钏金钗来负水,长刀短笠去烧畲。
这组诗写于公元822年(唐穆宗长庆二年)刘禹锡任夔州刺史时。刘禹锡非常喜爱这种民歌,他学习屈原作《九歌》的精神,采用了当地民歌的曲谱,制成新的《竹枝词九首》,描写当地山水风俗和男女爱情,富于生活气息。体裁和七言绝句一样。但在写作上,多用白描手法,少用典故,语言清新活泼,生动流畅,民歌气息浓厚。
《竹枝词》原名“竹枝”“竹枝歌”“竹枝曲”,本是乐府《近代曲》名。最早为巴人口头传唱的民歌。人民边舞边唱,用鼓和短笛伴奏。赛歌时,谁唱得最多,谁就是优胜者。据史书记载,早在战国时期,楚国荆湘一带就有“下里”和“巴人”的流行歌曲,“下里”是楚歌,“巴人”是巴歌,楚歌带有巴风,巴歌带有楚风,二者相互渗透,互相融合。
这组民歌体诗共九首,其中有的是反映爱情生活的,有的是描写夔州一带的山川景物和风土人情的,语言明快浅近,清新流丽,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和地方特色。有人认为,这写作品是词作,这九首词是一个词文化的开端,用朴实的语言开始写意中国的文化。
刘禹锡(772-842),字梦得,汉族,中国唐朝彭城(今徐州)人,祖籍洛阳,唐朝文学家,哲学家,自称是汉中山靖王后裔,曾任监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团的一员。唐代中晚期著名诗人,有“诗豪”之称。他的家庭是一个世代以儒学相传的书香门第。政治上主张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动的中心人物之一。后来永贞革新失败被贬为朗州司马(今湖南常德)。据湖南常德历史学家、收藏家周新国先生考证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其间写了著名的“汉寿城春望”。 ...
刘禹锡。 刘禹锡(772-842),字梦得,汉族,中国唐朝彭城(今徐州)人,祖籍洛阳,唐朝文学家,哲学家,自称是汉中山靖王后裔,曾任监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团的一员。唐代中晚期著名诗人,有“诗豪”之称。他的家庭是一个世代以儒学相传的书香门第。政治上主张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动的中心人物之一。后来永贞革新失败被贬为朗州司马(今湖南常德)。据湖南常德历史学家、收藏家周新国先生考证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其间写了著名的“汉寿城春望”。
布袋和尚赞。宋代。李之仪。 盛着底是病,拈出底是药。众生以相见我,却道风狂颠错。秋来叶落归根,春去鸟啼花落。只这便是生涯,说甚重重楼阁。
猛虎三首 其三。明代。顾清。 射麟麟不嗔,射虎虎伤身。虎纵不敢射,可射宁独麟。射者每如此,所以虎欺人。
大雪。近现代。黄福基。 老树酣风零叶下,土盆冻裂梅偃亚。密云酿雪散寒空,瓦屋荒畦白无罅。欲暝不暝鸦乱翻,飘镫小阁初入夜。山泉汤鼎炉火红,打窗碎听琉璃泻。槎枒短句气亦寒,吟破苍莽声初乾。扶阑横眼仰天笑,欲邀大月湔脾肝。
游白鹿洞书院。。项安世。 晦翁一别遂千秋,跨鹿乘云何处游。人随流水去不返,名与好山空自留。峰峦楫楫田园净,藤剌深深磴道幽。宝匣尘生弦索断,遗音重抚泪双流。
感怀有咏。。陈振家。 大乖时命一吟徒,自绘丘山小隐图。乔木环遮天似盖,清溪斜绕水成弧。铝锅可煮三餐饭,茅舍能容六尺躯。尘外悠悠消岁月,者番不学杞人愚。
松林缭峻岭,百尺森葱青。不知何年种,天矫乱龙形。
浓阴翳修途,当暑有馀清。长风一披拂,时作波涛声。
自容趋藤山路古松皆合抱百馀尺枝叶扶疏行人庇赖为取松明者所刳剔因而摧倾十已六七良可惜也。宋代。李纲。 松林缭峻岭,百尺森葱青。不知何年种,天矫乱龙形。浓阴翳修途,当暑有馀清。长风一披拂,时作波涛声。如何锥刀徒,使争爝火明。伤肤及肌骨,风雨因摧倾。颠倒委榛棘,气象犹峥嵘。行人失庇赖,伫立空凝情。缅想栽培初,爱护如目睛。合抱始毫末,几经霜露零。一日毁有馀,百年养不成。忍使易凋丧,此理真难评。忆昔陶士行,为政有善经。擢禾与移柳,一一纠以刑。既往不及追,将来犹可惩。感动遂成章,庶几知者听。